桦语笙歌

啥都写点……究极无敌杂食党,在很多个圈里反复横跳ing
肖战粉来一个我骂一个,莫挨老子
考研中……更新不定时掉落

【快新】相通的灵魂

#一回圈忍不住动笔#

#文笔渣ooc#

#我觉得是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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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生前的人们想的不太一样,灵魂之间或许是不能相通的,毕竟这世界每天都在死那么多人,可这不太大的天地间却好似只有他孤零零一个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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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置谜题其实算不上一件轻松事,当解谜人是那个名震关东的名侦探时尤其如此。烂大街的冷笑话式谜题可创造不了与名侦探独处的天台聊天时间,黑羽快斗一整天的课都没在听,写在草稿纸上的谜题改了又改。

“快斗!你到底有没有在听!!!”青梅竹马不满地将他的桌子拍得震天响,快斗连忙把最终的谜题收好,灵巧的手指翻飞,桌上的草稿变幻成纸花,平息了青梅竹马的怒火。

“抱歉,青子,我和一个老朋友约好了,今晚就不一起回家了!”

——老朋友,不知道他那位宿敌知道自己的形容会是怎样的反应。

“真是的……”中森青子看着黑羽快斗欢快跑走的背影,喃喃道“快斗这家伙,该不会是恋爱了吧?”

话语间是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

“ladies and gentlemen !”怪盗在高台上脱下了黑色的伪装,张扬的白色披风在夜色中飞扬,人群为精彩的魔术表演欢呼着,而铃木园子的表现尤为突出。

KID戴着完美无缺的poker face看向被灯牌和横幅包围的园子,某人的青梅竹马站在她的旁边,小声地说着些什么,身边却没有那个小小的身影。

是在警部们那边?

可是警部们气急败坏的身影中也没有那道仿佛一切仍在掌握之中的自信身影。

压下心中那一丝不妙的预感,名满天下的怪盗又一次完美谢幕。

“可爱的小姐,介意和我聊一聊吗?”

搜查三科追逐着人偶的混乱中,黑衣的怪盗降落到人群之中。

没有人会拒绝他的邀请,铃木园子更不例外。

“你说柯南那小鬼?他被爸爸妈妈带回国外居住了。兰还伤心了好几天呢。”

·

不妙,真的不妙。

不同于得知白马探到国外时的欢喜,没了怪盗克星的小偷先生连表演的兴趣都没有了,发出的预告函都是些一看就懂的大白话。

难怪上次见面时那个家伙那么好说话,连放过他的理由都是怎么听怎么顺耳的“看在你表演得这么尽心尽力的份上。”难怪在他离开时还破天荒地得到了一句“再见”。

黑羽快斗有些愤恨地将笔砸了出去,然后他听到了讲台上国文老师带着怒火的声音。

“黑!羽!快!斗!出去!”

啊,他不如真的出去国外表演一场算了,下次见到那位富家小姐的时候也许可以问一问“那小鬼”究竟是去了哪一个“国外”。

黑羽快斗这么想着,心情又好了起来,虽然去国外“表演”大概不是个在短期内能够实现的目标。

他心情很好地在教室外变起了魔术,想象着那个名侦探在国外看到他时无奈的半月眼,到那时名侦探会说些什么?“喂喂,你该不会是追着我到这来了吧?”这样?他会是什么样的状态呢?还是小孩子的样子或者……

黑羽快斗猛然清醒了过来。变小了的名侦探——或者说是工藤新一,会在一切都还不清不楚的时候跟着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爸爸妈妈”离开日本到国外定居吗?

“青子!我突然很不舒服,先回家了,帮我向老师请假!”下课铃一响,快斗就冲进了教室。老师看着这个迟到早退上课捣乱的学生直冒青筋。往好处想,至少他还记得请假。

·

住在工藤宅的那个男人不见了,隔壁阿笠博士家也没人应门,毛利侦探事务所楼下的咖啡店里那个曾在列车中险些炸死他的男人也早已辞职。一切发现都在往不好的方向走,也许一场大战早已打响,而那个喜欢把一切都往自己肩上扛的侦探并没有算上他。

他有些后悔没有安一只鸽子长期监视着那个动不动就消失的侦探——他原本确实是这么干的,所以才能这么“恰巧”地出现在列车上,救下那个不让人省心的家伙,可这点小手段在上次见面之前被心思细腻的侦探发现了,他一时半会不敢派一只新的鸽子。

去大阪找那块黑巧克力无果之后,黑羽快斗回到了江古田开始了安静而不算漫长的等待。

这等待真的不算漫长,真的,它短暂到人们甚至还没意识到怪盗基德的沉寂,就被一则爆炸性的新闻吸引了注意。

——某个深藏地底的组织被连根拔起,消失了半年多的年轻侦探再次出现在了报纸头条。

那是一篇讣告。

白鸽扑棱着翅膀飞起,公园喷泉溅出的水珠折射出七彩的阳光,云慢慢地舒展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有人嬉戏着跑过,和平安宁的一天。

没有人知道在着安宁的表象下曾有过多少危机,那位侦探又是何时停止了呼吸。

有人在哭,好像……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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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无疑是一个无神论者。但他现在的状态明显颠覆了从前的认知。

他漂浮在半空中,看着青梅竹马伏在自己的尸体上痛哭。他感到愧疚,想要安慰一下她,但他无法接触到现世,只能看着那些走动的人群演着似乎和他全然无关的悲喜剧。

他原以为会看到很多像他一样的鬼魂在空中飘着,可实际上,他只看到了自己一个。

也许每一个灵魂都是一个隐形的孤岛,只有通过肉体的承载才能勉强看到彼此。

他看着坚强的毛利兰擦干泪水,开启了无需再等待工藤新一的生活,却仍然每天帮忙收拾不再有人居住的房屋。他看着最终仍没有吃下解药的灰原哀和少年侦探团站在一起,无声地拭去自己的泪水,而一旁的吉田步美大声地哭泣着,述说着自己的不舍,像他说自己要去国外读书时那样。他看着服部平次说他混蛋,不按计划行事,有本事活着回来,他在心里为害他在大战前夕被禁足的事情道歉。他看着母亲在父亲的怀抱中哭泣,父亲轻声安慰着她,说“这是他的选择。”这对好似会一直年轻下去的夫妇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岁。阿笠博士在少年侦探团那边哭得像个孩子,说他本该发明更好的防弹服。工藤新一看着自己尸体上直穿太阳穴的弹孔没忍住吐槽了一下。

来到他的葬礼的人有很多:他的亲人,他的朋友,他的粉丝……甚至还有他的宿敌。

“喂喂,你这么大摇大摆地来到这里真的好吗?这里可集中了全日本最有名的侦探,还有CIA和FBI的人,你好歹也戴个帽子吧?你听听,你旁边都有人在说工藤新一复活了。”工藤新一飘到了那个一头乱毛的高中生面前,他从未见过怪盗的真面目,但他知道是眼前这个人就是。

他想和小偷先生聊聊天,就像每次在天台时那样,但他知道再不能了——幸好他早已说过了再见。

小偷先生待了很久,直到工藤优作来找他谈话前他都面无表情地站着,似乎怕一动就让自己的poker face碎裂。

工藤新一从不知道自己的父亲这么了解怪盗基德——他现在甚至怀疑父亲连对方父母的恋爱史都一清二楚。父亲给了对方几个在他看来更优的选择——和FBI合作,或者放弃基德的身份在父亲的帮助下寻找潘多拉,而对方仍毫不犹豫地选择单干。

“如果FBI有用,我现在已经表白了。而且我也不想他的家人陷入危险。”对方大概是被拆穿身份太过震惊了,连说出的话都逻辑成谜。

“有需要的时候可以来找我。”父亲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对了,从他们刚刚的对话中工藤新一知道,对方叫快斗。

黑羽快斗。

很好听的名字,可惜不能听到对方亲口对他说。

·

其实做一个灵魂也不太糟糕,工藤新一想。特别是当他无意识地跟着某人飘回家的时候,对方停住了脚步问:

“你还要跟到什么时候?名侦探?”

对方的声音微微颤抖着,甚至有些小心翼翼,好像怕大声一点语调高昂一点他就会被声音击散似的。

“你能看到我?”工藤新一有些惊讶,他看了看自己离地半米的脚,又看了看除了他们空无一人的街道,思考着对方自言自语的可能性。

“你真的是他?还是我的幻想?”对方接着问,这次的语气带着些急迫——他甚至忽略了新一那不问自知的问题。

一个人骑着单车路过,看见一个青年对着空气问话的诡异一幕,不禁骑得更快了些。

“我想我是个鬼魂,怎么,小偷先生害怕了吗?”新一笑道,能与这个世界重新建立联系实在是件令人高兴的事。

“是你的话,我怎么会怕。”没有什么比失而复得更值得高兴的了,黑羽快斗再不能维持住自己的poker face。

和生前的人们想的不太一样,灵魂之间或许是不能相通的,但这世间总会有几个例外,总会有灵魂不需要肉体的承载便能看到彼此。

就像月下的怪盗和侦探。

就像黑羽快斗和工藤新一。

若是有了相通的灵魂,即使天地如此之大,也不会寂寞吧?

——end

时隔六年在邂逅日回坑的我终于抑制不住动笔的欲望了……高三也阻止不了我写他们!!!(虽然文笔一如既往地渣orz)预告真的太甜了我的天啊快新女孩原地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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